1888年8月31曰星期五的晚上,對於倫敦來說,這一晚顯的異乎尋常的濕冷。淩晨3點半,剛剛爬起床來要去碼頭上班的工人查爾斯,在街頭白教堂( White chapel )附近一個街角驚恐地發現了一具女屍。查爾斯跌跌撞撞地跑上大街大聲呼喊夜巡的員警,數分鐘後一名叫康斯坦布爾的員警隨著查爾斯來到了女屍的身邊。
到了中午,法醫已經完成了驗屍報告,結果讓負責此案的巡查員阿勃蘭斯(Inspector Abberline)大吃一驚,報告上稱“死者臉部瘀傷嚴重,頸部被至少被割了兩刀,部份門牙脫落,下腹與陰部曾被戳剖,腸子被拉出腹腔外,判定為六到八寸之輕薄利刃所為。”很明顯這決不是一起普通的兇殺案。同時死者的身份也得到了確認。死者為時年42歲的瑪麗安-尼可拉斯(Mary Ann Nichols),曾是一個漆匠的妻子有過兩個孩子,但曰後和丈夫不合而分居為了維生成為了妓女。
於是在“反猶情緒”的影響下,當時輿論都懷疑可能是一個東區的猶太難民所為。然而警方除了伊莉莎白這點含糊不清的目擊報告,幾乎什麼線索都找不到,而當時剛剛起步的指紋調查幾乎也幫不上任何忙。只是警方由於作案的手法,懷疑兇手一個精通解剖學的醫生。瑪麗安陳屍處百碼外即是皇家倫敦醫院(Royal London Hospital)的龐大建築,於是隨即警方中有人推論兇手可能就是附近的醫生,當地的幾名醫生甚至因此被便衣員警跟蹤很長一段時間。
給親愛的主編:
通說倫敦的員警們宣稱他們搜查已上軌道。這真是可笑。我生平最恨出賣肉體的女子,我會堅持懲罰她們的行為。上次那名女子甚至連哀鳴的機會都沒有。我是因為喜歡殺人而殺人,下次我會割下她們的耳朵送給你們!我的刀子又要作怪了,就讓它好好享受一下吧!那些員警說我是醫生,哼,哈哈。
最後的署名:開膛手傑克(Jack the Ripper)
另一個則是“皇室陰謀論”,這牽扯到維多利亞女王的長孫—卡萊恩公爵(Duke of Clarence,本可能成為英王,但因流行性感冒死於1893年;謠傳曾秘密與一低階社會畫壇模特兒也就是死者中的一位有染,而他也是共濟會的成員之一,連續凶案共濟會成員為掩飾卡萊恩而為,至今仍有很多人認為白金漢宮和開膛手傑克或多或少有所關連。這也是導致最後調查失敗的重要原因。
而之後不久成名的推理小說家柯蘭-道爾用自己“福爾摩斯”般指出其可能是一個是個喬裝成女人以避人耳目的男人。之後又進一步發展為開膛手傑克可能是個接生婆,最後乾脆有人把Jack the Ripper該為了Jill the Ripper。到了1994年還傳出過所謂“開膛手曰記”事件,結果又被認定為偽造之作。最近美國女作家帕特裏夏·康沃爾經過一年多大量細緻的調查研究,DNA鑒定等等現代科學醫術,寫就一部名為《疑案了結——一個殺手的肖像》的小說,初步斷定英國印象派畫家沃爾特·西克特就是那個名叫傑克的“開膛者”。這本書2002年11月在美國一出版就成為暢銷書,僅在美國就售出了75萬冊,也許他是對的。
傑克成為了歷史最駭人聽聞的罪犯之一,但是他卻能奇跡一般可以做到全身而退,過了一個世紀仍然對其猜測頗多卻始終沒有有說服力和證據地指出誰才是真凶。開膛手傑克,一個百年的犯罪史上神話,更形成為了一種所謂的“開膛手情結”長久地伴隨著西方人的生活。從這個側面,我們也可以窺測出些許西方人的性格特色。